Henry想了想,还是替沈越川撒了谎:“他还不知道,我正要联系他,让他来一趟医院。”
“……”
回到公寓后,他打开笔记本电脑,给当年替他父亲主治的医生发了一封邮件。
回去的路上,萧芸芸接到苏亦承的电话,问她和苏韵锦到酒店没有。
眼下的事情太多也太复杂,最重要的是苏简安的预产期已经很近了,他的事情,能瞒多久就先瞒多久吧。
哪天不喜欢了,沈越川会给对方足够的物质补偿,紧接着毫不犹豫的提出分手。
眼下,化被动为主动,是她脱身的最好方法。
可是不用过多久,她又会抓心挠肺的懊悔。
仍然处于下班高|峰期,哪怕是性能优越的路虎也很难在水泄不通的马路上疾驰,沈越川艰难的在车海中挪动,还是赶在十五分钟抵达了医院。
一个是他右手边的另一个伴郎,一个是他左手边的萧芸芸。
前门灯火璀璨,一派奢华盛世的样子,可后门一出去就是一条小巷子,路灯昏暗,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为了接Henry,沈越川今天开了辆黑色的路虎,停在路边,远远看过来车如其名,霸道而又大气。沈越川这种轻佻倜傥的人来驾驭,倒也没有违和感。
“我当然没事。”阿光轻轻松松的笑着粉饰太平,对那天晚上的真相绝口不提,“你也知道我爸和穆家的关系,七哥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就对我怎么样,他只是说,要是还有下次,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。”
猛然间,沈越川意识到,失去知觉的那几个小时里,他不是睡过头了,他是……晕过去了。
早餐后,时间还很充裕,索性试了一下助理送过来的西装。
现在,她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她,孑然一身了无牵挂,哪怕这一次赌输了,也不过是死在穆司爵的枪下。